出实情,好使她早日妾身分明,也免得整日遮遮掩掩。
到那时,看南云还有何言推脱。
当然,也不排除,因为偷情败露而带来的屈辱。
可是,许大夫只是安静地诊脉,不发一言。
半晌,他缓缓起身,从药箱里拿出几服药,放在桌上。
他的声音和蔼而平静:“这几服药,拿水冲服,每日一剂。三天后,若是还不见好,到‘许氏妇科’来找我。”
如今,整整过了三天。媛儿如期来到了“许氏妇科”门前,却踌躇着,不敢贸然踏入。
来看诊的,大都是些大腹便便的妇人,由家人陪着,面带笑容。象她这般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绝无仅有。
她犹豫了好久,看着病人渐渐稀少,终于跨进了门,慢慢挪到了许大夫附近。
许大夫一面低首开药方,一面宽慰身旁一个沮丧的妇人:“大嫂,莫要难过了。你还年轻,养好身子,还可以再要孩子。只是,以后可千万莫要乱吃东西了。”
那妇人带着一副哭腔道:“自己家里种的几棵山楂树,我怎会想到怀孕的女人不能吃?都怪你这死鬼,说什么喜欢吃酸的,山楂正好开胃,害得我没了孩子。”那妇人恨恨地白了一眼身边的一个汉子。那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