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陛下，我真的不是好人。
萧弈的评价，让楚千秋原本就不多的良心，感到了一丝丝的愧疚。
这件事可大可小，楚千秋完全可以借机发挥，把海家整治一番，收为己用。
但他即将拥有一个国家，又何必对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女大发雷霆呢。
更何况，楚千秋是有办法的。
“凌青，你过来。”
“陛下……”海凌青见到这副模样的萧弈泣不成声。
“这是朕自己选的，你哭什么呢？”
“陛下，只要熬过一代人，你也能恢复正常的。”
“为什么要这样。”
海凌青从很早开始，就知道十三皇子不仅仅是十三皇子，还有体内的怪物。
但她不在乎，陛下就是陛下。
终有一日他也会得到青春和活力，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凌青，朕很高兴，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这么高兴过。”
“你也要为我高兴，我终于能为自己而活着，咳咳。”
“朕还是有点权力了，赦你刚才无罪。”萧弈咳嗽地说着，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家的侍女，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堪重负，还是海凌青主动伸了过去，紧紧地握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