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与他气血衰败，也有些关系。
「那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呢？」楚千秋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感觉？」不语头陀微微一愣。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结果不语头陀叹息一声：
「诶，这能有什么感觉了。」
「民间有一句俗语，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
「不是老汉的子孙后代，死了也就死了吧。」
「只是老汉念了那么多年的佛，好歹也信一点因果报应，怕应在子孙后代上。」
「你真的信因果报应吗？」楚千秋反问道。
「老汉以前不信，今天倒是有点相信了。」
不语头陀是练武多于修佛的人，他曾是富商的孩子，去金刚寺练武，也不过是为了家族发展罢了。
如今遭了楚千秋的毒手，这念了一辈子的佛，反倒是信了一些。
「原来如此。」
「见了佛祖，替我问好。」
楚千秋一掌送他上了西天，去见佛祖。
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先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系统，给我重启。」
第四百二十一次循环——
楚千秋坐在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