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坐下。
“我,我不敢。”青奋满是惊恐地说道。
如果说之前青奋对于楚千秋的畏惧,是他的武功,是他体内的毒药,而现在这两条狗的模样,让他把之前对老大等人的畏惧,都转移到了楚千秋的身上。
“叫你坐下就坐下,我一向赏罚分明。”
这下青奋才敢偷偷地在椅子上,坐不满半个屁股。
“看来都是真的了。”
“刚刚我还想,有那么几分误会的可能性。”
“乌义,你临死前还有什么想说的。”楚千秋的口气就像是北地高峰上的空气,冰冷而干燥。
“我,我,她,她是自愿的,她是自愿的,没人逼她,我没有逼她啊。”
“就这句吗?”楚千秋不为所动地说道,
每一个犯错的人,在面对审判的时候,总有无数的说辞为自己开脱。
“你不能杀我,我是元阳派的练功弟子,你不能杀我啊。”
“什么,你不是杂役弟子吗?”这下就连王百川都惊讶了。
“哦,刚才看你用掌法,颇有威势,内劲很足,起码也是修炼了十年的功力。”
“一个普通的杂役弟子,有这样的功力,的确很令人意外,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