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朝着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苏子诺全程属于懵bi状态,为什么觉得一觉醒来之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了?还是她在做梦?
苏子诺动了动手指,指尖绑的整齐的创可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她只记得老师的葬礼之后她就经常做恶梦,一个人在书房里看录像带和手札,为什么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
男人紧绷着下颚,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苏子诺很警觉的一缩,战勋爵后退一步:“睡吧,我不上去。”
苏子诺半惊半疑的躺下,战勋爵只穿了一件军制白背心,身上流畅xing感的肌肉在微弱的光线下,起伏出漂亮的yin影,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凉了,战勋爵双手抱胸,像是一座山峰。
“你,你不用看着我,我没事。”苏子诺还是惊疑不定,但是她能看出战勋爵在关心。
黑暗里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嗯”一声。
苏子诺知道躲了,不像狂犬病一样向他冲上来,战勋爵就知道她没事了。
“我真的没生病。”在被窝里的苏子诺很快试了试自己的体温,又压了压自己的脉搏,确认自己没事,在被子里闷闷的出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