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苏子诺手上的动作一顿,认真道:“消du水清洗伤口自然会很疼,您在忍忍,只有将伤口清洗干净后,才能做下一步动作。”
消du水倒上去,病人却是一点动作都没有。不知道这样大面积的溃烂早就让他习惯疼痛,或者他以前就是一个对于创伤耐受意志坚定的那类人。
苏子诺将清洗过一遍的棉签丢掉,重新拿出一根棉签,继续在刚刚的皮肤里清洗着,在她想要研究他的伤口时,担心会牵扯到其他位置,便放轻语气道:“可以把你的胳膊抬一下吗?我怕我会碰到你其他伤口。”
病患眼眸波动了一下,在苏子诺鼓励的目光之下,缓慢的,将胳膊抬起来。
“谢谢你配合我。”苏子诺继续乘胜追击,“这些烂开的地方是你自己抓的吗?还是自行裂开的?”
病患喉结颤动,目光越发深沉,嘶哑的吐出一个字:“裂……”
“裂开的是吧。”苏子诺搭话,让他安心一些:“那一定很疼痛,要是我一定哭着找妈妈,先生真是一个勇敢的人。”
病患黑色的眸色涌动,他几乎都想不起来他被正常对话,或者被当做一个人对待是什么时候。更别说夸讲他。
所有人都厌恶,害怕,避之不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