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下去了,可是战勋爵却莫名的懂了。
这四年来哎嗨身边只有她,他什么都没有给什么都没有管,自小那些潜移默化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更别提身为战家子孙该受到的熏陶。
闭上双眼,战勋爵沉默不语。
气氛瞬间陷入凝滞,苏子诺却也不愿妥协,咬住下唇盯着桌上的那几张单子。
其实她选出来的只有两张,其中一张还是犹豫了好久才拿出来的,就是因为顾忌到战勋爵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哎嗨是战家的人,战家的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都要最好的,自然也什么都是最难的。
可是哎嗨和别的世家里的孩子不一样,那些孩子从小生下来就被周边的一切影响着,那些教育那些举手投足间的底蕴和观念,足以支撑他们在接受教育时就有了心理准备。
而哎嗨呢,他什么都没有,这四年来都是和苏子诺在一起,得到最多的只是她竭尽所能给予的照顾。
越来越久的沉默让苏子诺有些心灰意冷,也让她心底生出一股执拗。
别的事还好,可是关于哎嗨的,她绝不妥协、
凭什么以前不闻不问,现在却又什么都管。
越想胸口的气就越堵,苏子诺坐不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