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啊?
「你..你好像那晚喝了许多酒..会不会热的脱了,自己也不晓得啊?」
我故作不明白的说。
「嘿!我每晚也陪辉哥喝大半瓶,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差不多跟他不相伯仲了。况且这儿有空调也不觉的热,不过..你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我早上醒来,发觉周围的杂物散满一地,简直以为是刮了一场风暴....干...干吗你好像不相信我?....」
其实我怎会觉得出奇?他说的一切让我有如再次亲身经历,只得装着说:
「不是啊!你说下去吧。」
「那刻我吓个半死了。跑出房间,看到你跟你朋友的房门都是打开来的,才醒起你俩要赶到运动场去。我只得弄醒辉哥,问过究竟。他说他一把年纪怎会这麽无聊?我想想也对,平时收拾的稍为不妥当,他也会要我再收拾一下。可是当着他,我不敢问会不会是你,或者你朋友作弄我...」
「阿献。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会作弄你了?」
我有点儿心虚地解释。
「不就是?我後来想清楚,你们就是要捣鬼,总不会把我扒光吧?可是我怎想也想不通。突然想起姐姐说过,她公司也很猛。有次她因为公事要早点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