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胶叶片,连着白纱布一起磨擦他整根雄壮的roubàng。李大仙歹歹的哈哈大笑,说着:
「你俩先试试这垃圾箱的滋味吧,待会儿再轮到你们。来!」
我跟棠哥愣在当场,二人一起看着上方的白纱布一个长袋子,裹着那男生的roubàng。那男生一面向前撞击,柜子登时响起「轰轰」声响。他的撞击力,几乎连卵袋里的大睾丸也挤进胶圈里,却被纱布裹得久不久挤出一粒。纱布磨擦在gui tou上闪出麻yǎng难耐的快感,还看到有人故意在那男生完全chā入後,在外边轻轻拉扯纱布,让那大gui tou微微扭曲地擦在纱布上。那男生登时急喘呻吟起来,却不抽出roubàng,纱布在gui tou上被人左右左右的轻轻拉动,擦的那男生的roubàng像条硬肉虫似的左右微曲。他抖的两腿膝盖「轰轰轰」的撞击着柜子,马眼口渗出大量yin汁。我登时想起舍堂的男生那次以纱布磨擦ru头,原来他们以这原理替学长们泄愤。
顷刻间,不晓得是李大仙还是其他学堂的男生,推了另外两个男生到柜子前,两根没有纱布裹着的大roubàng,乾巴巴的从快门叶片似的黑胶圈里chā了进来。啊~一下子看到这麽多又粗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