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着他肩头,一面娇喘呻吟。小ru头素来是我情慾的底线,被牙齿轻轻咬着扭动,舌尖绕圈地撩拨,我登时浑身乏力,感到小ru头被电击似的。这股从挣扎到无力的身体语言,让铤迢更加疯狂地侵占我的理智。
他粗厚的熊腰一下子全压下来,整根胀满坚硬的南美洲大pào,带着shè击过後似的热力,烫的我阵阵抖震,热力烙印似的在脑袋里,感受他热烘烘的铁柱。小菊花里渗出来的yinyè,弄湿了他硕大的卵袋,登时发出诱惑的「沥的」声响。在这个只得油灯照明的柴房里,烧旺了的柴火,清脆的辟辟泊泊声音,活像搧进铤迢的大roubàng里,开始以大pào的锥形弹头找寻发shèpào弹的小管道。
「啊..别.啊..求你..别..啊哈..啊哈..」
我两腿起劲踢动,他又再吸啜着小nǎi头,轻轻拉扯,唇片在ru晕上一吸一啜,突然把下巴的须根一拖,我登时魂飞魄散,拉出了我的灵魂、我的情慾。
「啊..唔.连nǎi头都这麽粉嫩诱惑.唔..下面一定更嫩滑啊..」
铤迢的锥形gui tou在小屁股周围一chā一chā的寻找入口,yáng ju到处乱捅,硬梆梆的茎干顶的我心脏狂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