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在崇山峻岭上,观察地势、天气与光线的变化,守候最佳拍摄时机的意志,让人认识大自然里一刹那的奇景。何况这时有谢夫跟德在身旁,我怎也不能像个娇生惯养的娃娃般,让他们看笑啊。
想着想着,我们刚走到人行道旁,一辆车身满是泥泞、尘土的吉普车,靠到我们跟前。从司机座位跳下车来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眼窝深陷,鼻梁挺直、瓜子口脸的当地年轻人。脸上深陷的幼纹,彷佛向我诉说他在这片土地里久历风霜,鲜为人知的往事。他仅穿一套灰色西服,外加一件有点破旧的棕色绒毛大衣,躬身作了个祈福手势。谢夫同样做了这个手势回敬,这位年轻司机便迅速地提了我跟德的行李,往吉普车後座一放。我只一只行李箱,除了摄影器材,全都是御寒衣物。德却是惯常的带着大大小小的背袋、手提袋子等等。
这样一放,光是行李已经占了後座一席,吉普车只得四座位,德已经坐到後面,看顾着他最要紧的行李。我还不晓得自己往哪儿坐,猛地里听到谢夫向年轻司机,说:
“let’s go!”
转过头来,眯眼笑着说:“rhys. let’s squeeze for a while.”(我们挤一会儿吧。)
看着谢夫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