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水、茶也不能解去酒意,然而酒後人体究竟是热是冷,我也不晓得,难道我应该敷上冷毛巾?我立即跑到茶水间的冰箱里,拿了好些冰块。怎料跑回房时,整个房间充满一股酒的酸嗅气味,走到哥身旁,才晓得他已经把自己吐了一身,衣裤也湿了一大片。看到那些不晓得是唾yè还是酒连着水的yè体,渗进哥的衣裤里,还流到床上去,我也有点恶心的想吐,真不晓得他为何会吐在自己身上。
我赶紧拿了自己的大毛巾,抹乾床单上的,免的他要睡「水床」,才替哥尽快抹了衣服上的。灏祥还是半睡半醒的呢喃着,湿漉漉的衣裤,一股吐出後的酒臭。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替哥脱下衣服,他吐的这麽多,胸腹裤裆都是。他身体这麽强壮,我怎有力量扶他起来?可是,嗅着一室酒酸嗅的气味,要是不抹,实在难以安睡。
我嘘了一口气,却又战战兢兢的替哥解开衬衫的钮扣,他的体重使我跟他搏斗似的,要把他推来推去,才能脱的下弄污了的衬衫。看到哥一对贲起的胸肌,不住猛的起伏,活像重病似的渴望吸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感到自己在心跳。这对结实坚挺的大胸肌,散发着哥经常晒太阳後皮肤上的光泽,那两颗深褐色的大ru晕中间,凸出挺拔的ru头。可是他的裤子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