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在凹陷的股沟里全是最原始、最野xing的体毛;他的深沟里,在淡白的肤色上满布旋风似的短短卷毛,从那个「风眼」周围,直往他的会yin、大腿背上扩散开来;依照气象,越离开「风眼」,理应是微弱的风力。可是,那大峡谷上密密麻麻的杂草,却像待降落的直昇机,把杂草吹的随风摆动。我突然从幻想里醒过来,发觉头顶天花上的抽气扇,才是风吹草动的原因。
我愣了一会儿,他把两条粗壮的手臂搁在脸旁,前臂放在头顶上。看到他这个男xing诱惑的使我冲动的姿势,他身上的肌肉、脸上的胡渣、腋窝里xing感又野xing的腋毛、一对我向来向往的大胸肌、腹部弯曲的兜起臀部,把他所有的xing徵,全平放在我这小同志眼前。我内心有多渴望坐在他身上,又或者是把头脸埋在他雄壮的胯间,享受充满男人粗犷气味的一根两颗,多麽想跟眼前这个雄纠纠的帅哥来一次,却晓得他是个直男。
我甩一甩脑袋,抓起剃毛膏,一手捋起他的大卵袋,往卵袋背後挤了些膏yè。
「嗯。你小心点剃,别弄伤我!」
「你要是怕,那干吗你不自己动手剃?」
他歹歹的瞪着我,笑着说:
「我不是说过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