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头,透着充血的红润,那敢情是huāxin被顶的麻yǎng舒服,无法控制大脑的sāo相了,还看到我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上,出现充血的红潮。
平哥看的心如鹿撞,不住轻chā满布yin水和精yè的huāxin,roubàng却仍是刚才一举後坚硬的chāxué角度,全没掉下来。我感到这条大roubàng活像在释放炙热的麻醉yào,我的脖子越来越无力,慾火从小roudong向全身骨牌似的漫延开来。这刻的平哥,越看越激动,眼前的肉体又娇又嫩,又yin又羞,半推半就,又爱又恨,复杂的说也说不出来。
那个娘养的小裂缝里,不光热腾腾、湿漉漉,还不住扩张收缩,诱蛇入洞。平哥整根roubàng感到肉壁yindàng地为他张开,待他轻轻深入huāxin,肉壁夹子似的紧箍着他的全部,环环捋来捋去,夹的roubàng也有点酥软的痛。他索xing甚麽也不管,把整根向前「吱」的一声,捅进里面~哗~火辣辣满布圈圈的柔软嫩肉,又夹又啜,酥麻灼热的xing快感,登时爽遍他全身。里面简直是自动地替男人打飞机似的前後蠕动。他憋不住了,紧抓着我肩背,马鞍似的腰臀又再对准小裂缝,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