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立即替他带上眼罩,才蒙上自己双眼。这时两手抓着忠健那对坚挺的二头肌,感到他全身炙热,股沟下的那根更热的火烫,硬硬的顶着我。抱着忠健,真有点让我不能集中细听下一个提示,两人都感到xing器官的细微变化,一个紧张地收缩xué口两片「嘴唇」,一个狠力挺起大pào。在学长又再搬动桌子时,忠健贴在我耳旁,喘着气说:
「小敏。让我兜一兜你,我的手臂开始有点累。」
我还没回应,他抓着麻袋的两手,便使劲的把我身体往上抛一下,屁股瞬间离开他的大roubàng。我刹那间感到更困扰了,忠健这一抛,他那根翘翘的roubàng弹往小腹,在我徐徐落下来时,chā进我鼠蹊里,炙热湿润,厚实圆滚的一根大水pào,贴在我的小ji bā旁。这麽挑逗的压着他坚硬的肉棍,我忍不住两只手推了推他一对二头肌,轻轻哼了一声:「忠健!」
他立即贴过来说:「我被压着,很痛啊!你快听!」
这时哥的咳嗽声又在吵得疯狂的礼堂里响起来,连忠健也听到,他立即转身一跳。
「啊!」我轻轻叫了出来。
忠健这一跳,他那根贴着我鼠蹊的大肉棍,狠狠的从下而上的顶向我一颗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