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祥看我有点不悦,还微微笑着说:
「哥疼你,干吗不喜欢?我就不会这麽对其他同学了。」
「你明知道我是同志,还这样吻我...」
「敏啊,哥亲你一下吧了,我又不是要对你干甚麽。」
「你别扯开话题了,快说下去啊。」
「嗯...那时我晓得始终是自己犯规,向那人赔罪,他就说:你伤害同学的身体,一眼报一眼,你的身体也要受罚!那时才怕起来,以为他要打我屁股。以前我就听学长说过被打的红肿。後来教育署不再容许体罚,打屁股就没有了。不过我想不到他还是要我脱裤子...」
「你不能不脱麽?」
「如果受罚能保着不记大过,你会不会宁可不让家人知道你在校里犯事?我大概也想他不会对我干甚麽。况且男校里,大家也习惯面对着同学脱衣服。敏,你想他怎麽对付我?」
「我怎会晓得?」
灏祥再用力抱着我,低声说:「他很聪明,总不会让自己碰我的yáng ju...」
「他要你自慰啊?」
「差不多...」
灏祥突然顿了顿,我怕会挑起他伤痛的事,抓着他的手说:
「哥,你别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