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擦,暖暖的喉管,弄得我浑身不自在,还有他伸出来的yin毛,也搔的我发yǎng。眼看灏祥点点头,就问:「怎样比?四个斗四个,还是车轮战啊?」
这时冯仙翁抢着说:「嘻嘻..我想的游戏那有这麽简单?」
他走到八位新旧生的身前,拿着一支粉笔,在地上直直的画上一条线,便说:
「这游戏有几条守规,谁犯了就算输。第一,你们是新旧同学一组,不是新生一组,旧生一组的。」
「甚麽?」灏祥听了一愣。
「你别chā嘴了!一位新生骑在旧生肩头上,一位旧生骑在新生肩头上,在上面的两位新旧生较力,带动下面的同学向白线推进。下面两位也必须抓紧着上面那位,要是上面的掉下来,那队就输了!总之,谁蹅上这条白线,或者下面那位能抓的住上面的就算赢了。不过被骑的那位同学不能自己蹅在白线上,只可以做许多其他动作使上面的那位没力向前推呀...哈哈哈哈....」
冯仙翁说完便捧腹大笑起来,一旁的旧生也笑的像起哄似的。
「即是甚麽?你说明啊!」小东说。
「傻瓜!下面那位可用头,也可以用嘴,适随尊便,手可不能用,让上面的无力向前推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