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兆良家的天窗时,就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些玩意。」
仲衡摇摇头:「走!我们到健身室看看。」
没了鞋子,我们就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蹑足的走近健身室。才刚看到健身室,那半身高的一片玻璃窗户,现在全都看不到内里,只有priape’s gay club几个字。仲衡摇摇手,在我耳旁轻声说:「看来这儿也会有聚会,没猜错,医疗室也贴上了防窥片。蹲下来走,妨一妨室内有人!」
我开始有点抖颤了,仲衡挑了挑眉,向我说:「你後悔就走回头,在後门门口等。」
我猛的摇头,我当然不走回头路,万一有人进来,我可以躲到哪儿了?
我们越走越慢。我越走越慌,越走越冷,身体抖动起来。蹲着从健身室的大片门窗下走过,来到医疗室,仲衡指了指门窗。我一看,真的贴了防窥片,医疗室内里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在医疗室门旁听了听动静,我看了看他,又再慌张的往医疗室门口对着的走廊把风,千万别在这时候出现甚麽人来才好。他听了一会儿,随即慢慢的扭开门锁,探了一探,在我耳旁低声说:「没人!小心!可能健身室有人。」
我已经又怕又冷了,蹑足进了医疗室,本来就想拿兆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