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大早,薇姨庆叔还没来,steve已经过来看看兆良的伤势,换过点yào物,替兆良重新包紮了一次,这次伤口只有少许流血,我的心情才稍为放松。
「那我大约下午五点来接你。你反悔就call我吧!」
steve在门口前,拿了名片塞在我手上,就离开了。
一连串的谎言,就在兆良家中出现了。兆良圆了个谎,骗得薇姨不怀疑了;我也说了个谎,骗了兆良,也骗了我妈。谎言我说的惯了,也没甚麽特别。我一直陪着兆良,下午时分他就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看电视节目。他这麽快就恢复过来,我心里也感到欣慰。
听到车笛声,兆良跟我说:「steve到了,敏。你去吧!替我问候你爸妈!」
「嗯。我会了。」跟他亲了亲,心里在想,兆良你别怪我多事,我很想查个究竟,才会冒这个险。
坐在谢仲衡身旁,我有点抖颤。他穿了件白边蓝色的背心,一条三个骨牛仔裤,全身肌肉显得粗犷极了,连说话也来得那麽粗豪:
「干吗你不拿外套?」
其实我怕你,我真的怕坐在一个好像黑社会大头子身旁,你以为我冷?
「我出来的时候,慌慌忙忙,甚麽也记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