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我说似的?
我有点不悦,不再说下去。他走到洗手盆,边洗着手,边看着我说:
「不过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询问处的人说他爸跟妈应该有体育馆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不过兆良没有,他不许我拿了伯母的偷偷进去。」
「你也想得简单!後门除了要钥匙,还要密码才能进去。不过,我明晚就想看看到底是个甚麽派别!」
「怎去?体育馆不是七点休息麽?」
「我有钥匙、密码。」他傲慢的说。
我愣住了:「你有?」
他转过身来,jiāo着双臂,挑了挑眉:「我不跟你说过我自小就在oside受训麽?我现在已经是体cāo舍的教练了!」
我垂下头来,这麽个粗鲁的大块头,竟然是甚麽鬼教练。当他的学生,肯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你还没答我!」
「甚麽?」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
「我想...」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口而出,随即又害怕起来。
「那你答应要听我吩咐!嗯?」
我点点头。
「第一,不能跟兆良说。兆良醒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