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还要对着他不时向我紧瞪着的眼光。我压着声线向他问起来:
「你怎麽会到那儿?」
「我查出了那个符号的事,知道兆良跟你到了体育馆,就想到场看看。」
「到场看看?看..看甚麽?」
steve双眼紧瞪着我,bi得我避开他的眼光,听到他说:
「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side体育馆受训练,干吗我不能看?」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
「你要出柜,就把他送医院去吧!要是警方查起来,兆良搞的一身屎了!」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他比起刚哥、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他看我垂下头来,又不答话,便说:
「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想来,在o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
我听了一愣。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我...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边吃边说,我点点头。
「你说!」
「刚才跟兆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