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兆良又再说的有点气结激动,一会儿又嘘了口气。
「良,对不起!我只是问..问个清楚吧!」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敏,我真是六神无主,你帮我想想,我该做甚麽?」
看到兆良一脸无助,我走上前搂着他:
「良,你别激动。我刚才听薇姨说,才会起疑。不过我直觉上,感到纹身跟伯母说甚麽窗户有关系...」
兆良搂着我轻轻吻了一下:「敏,你怎会变成侦探了?」
「...我只不过觉得伯母...疯了太可惜,才会多问几句...你别怪我多管你家事。」
「我没怪你啊!你说来听听。」
我抓着他的手,一起坐到工作台旁。
「薇姨跟我说,当晚伯母要到甚麽体育馆找你爸,连晚饭也不吃,回来後就出事了。伯母经常呆着说甚麽窗户窗户的,难道一点儿也没关连,我才不相信。」
兆良想了一会儿:「对!可能有关!」
「良,事情会不会发生在体育馆?可是哪一间体育馆?」
「我只知道爸在oside、levittown都是会员,如果还有其他的,就更麻烦了。不如我问爸到底发生甚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