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小径两旁也种满了各种花草,单看颜色的配衬,已经感到主人家挺有品味了。再看这间大宅,仅仅是前面的窗框数目也有八个。黄昏的阳光斜照在米白的墙身,几乎连盆栽上花儿叶片的影子,也散发着艺术感。
我忍不住仰头向兆良看去,他瞪着我笑了笑:「干吗?敏。」
「mike,你的家棒极了!可不可以让我拍照?」
兆良陪着我走到对面的行人道上,我拍了十来帧照片。
他笑了笑:「敏,到里面拍照吧!」
我们刚进铁门闸,一位两鬓苍白的佣人从大宅後走过来:
「少爷,回来啦!」
兆良把车匙放到佣人手上:「庆叔,爸这两天不在这儿?」
那个庆叔看了看我,便恭恭谨谨的说:「老爷这两天也没回来。可能在80办事吧了。嗯,少爷,你在这儿吃晚饭麽?」
「看情况应该不会。嗯,庆叔,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邱敏,他刚来这儿旅游,会在这儿住几天。」
我愣了愣,明明说好住一夜,怎样兆良说住几天,却又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质问兆良。
「好,少爷。我先替你泊好车,有事你再吩咐。」
看着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