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索生。
姜伯恩又何尝不知道,只是现在的姜妩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不若……表哥暂且将部分私产转到我名下,就算姜妩以后耍诡计想要也要不回去。”
姜伯恩拧了一下眉,怀疑探究地观察着安芸杏。
在这些东西上,他一向信不过任何人。
但安芸杏说的确实有一些道理。
安芸杏看出他还在犹豫,摆出诚恳模样紧紧握住他的手,“姜妩铁了心要和你反目成仇,表哥若再对她手软,等她解决完你的人,她下一个要害死的就是你。”
反目成仇这四个字刺痛了姜伯恩心底某处,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冷言冷语:“这件事不必你再说,我会看着办。”
安芸杏眸底的阴毒一闪而过,藏的很好。
“她之前当众报出来的药方,你记下了吗?”
姜伯恩突如其来的发问给安芸杏问懵了。
“药方?”
“对,就是治瘑疥之疾的药方,她把每一味药材和用量都说出来了。”姜伯恩抓着她的手腕,毫不掩饰贪婪,迫切的追问:“那药方定然价值连城,你快想想。”
能治好绝症的方子,甚至病危了都能拉回一条命,这样的医方何止是价值连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