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毫无所觉之时,猛地往她後脑勺一击──
肖翠花动作顿了顿,却没有立刻晕倒。范夜心里暗咒,果然电视里那种伸手往後颈部一击便能使人晕倒的事情是骗人的。幸好肖翠花惊讶得忘了叫出来,范夜手不停,连着挥舞了好几下,肖翠花终於摇摇晃晃地躺到了地上,这个时候,范夜早已出了一身的汗。
良久,仍不见肖翠花带着范夜出来,肖翠花的男人早已不耐烦了。
“臭娘们,这麽半天还不出来,磨磨唧唧地讨打啊!”骂骂咧咧地进里屋,一把推开破烂的木门,忽然後脑勺一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挡,可还来不及抓住凶器,便又连着被敲击了好几下,男人火了,怒目圆瞪,转过头便开骂:“臭婆娘,找死!”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瘫在床上两个月的“残废”之时,不自觉地愣了一瞬,就是这短暂的一瞬,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残废”已凶狠地再次举着铁棍,敲在了他的後颈部,然後,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匡当”铁块落地,范夜深深地喘气,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两个月的折磨让她力气小了不少,加之铁块杀伤力不大,要不是他们太过轻敌,她也不可能得手。成败在此一举,目前看来,她算是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是怎样尽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