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还是懂的,因此这段时间坚持下来,也小有成效。
做完这一切,范夜出了一身汗。待她重新躺下不久,便睡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范夜神经高度紧张,睡眠很浅,因此那声音虽然很小,但她仍是被吵醒过来。
这段时间隔三岔五地能听到这样的声音。或许是太过无聊了吧,除了干那事,也的确没有其他消遣方式。
肖翠花的丈夫对她肖想已久,有时候甚至会趁着肖翠花不注意进来sāo扰她。
范夜邪笑着,将手放到枕头上,那里的床板下搁着一块生了锈的铁块,一头稍尖。那是她无意中发现的,以防万一,她将其藏了起来。
有规律的撞击声渐渐消停,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功能锻炼消耗了太多体力,范夜有些昏昏yu睡起来。她闭上眼睛,再次酝酿睡意。
就在她快要睡着之时,外面再次传来声音。她谨惕地转醒,这次是小声的jiāo谈。
肖翠花不满地抱怨着,大概意思便是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很无趣,很难熬,她不想待下去了。男人自然不同意,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嘛,再说那人他们又得罪不得。
肖翠花听他这麽一说更不满了,声音稍微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