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贬得一文不值。
    看样子叶父叶母并没有在病房,或许是准备晚餐去了罢。她深吸口气,勉强一笑:“大哥,你怎麽知道我要过来呢,嗯?医院又不是你的,难道我不能路过麽!”
    “对不起,小姐,你可以从这里路过,谢谢。”门神蛮有幽默感,从善如流地指着走廊回道,当然,如果撇去那面瘫脸的话,会更完美。
    叶凡并不气馁,更残忍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何惧於此?
    “你们知道我是谁麽?我是──咦,妈,你来了──”
    两保镖条件反shè地转过头,叶凡乘着这个机会猛地推开门──
    然後,定在了原地。
    病房里,叶清脑袋上依然缠着绷带,手里捧着一本书,半倚在床头,正专心致志地翻阅,神情安然,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那样的淡然,那样的,冷漠。
    被破门的声音打扰,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一瞬间和叶凡对上了。
    叶凡屏住呼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在期待着什麽。
    他深邃的眼睛里是冷然的光芒,水波不兴。眼神些微茫然,叶凡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她。她倒吸一口气,霎时泪流满面,根本来不及阻止。
    “你来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