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连呼吸都困难。
    快点醒过来吧,她在心里浑浑噩噩地祈祷。这个过程无论是甜是苦,她都宁愿忘记。忘记了,才不会这般痛苦,忘记了,才不会这般不甘。
    一无所有的感觉……或许就是这样,活与不活、走与不走,都已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不觉便走出了医院,也没看红绿灯,便径直横穿过去。司徒景刚停好车从车库出来,看见不远处叶凡摇摇yu坠的背影,皱起眉,陡生不安之感。她像是忽然之间便瘦了一大圈似的,一阵风都能将她刮走。
    对汽车“嘀嘀──”的喇叭声仿若未闻,她像一具行屍走肉般,沈浸在梦魇中无法自拔。手臂上突来的疼痛让她如梦初醒,转过头便是司徒景难掩愤怒的脸。
    被强行拉到路边,还能听到司机不满的咆哮。
    当然,拉着她的男人也在不满的“咆哮”:“你不要命了吗!是想让我刚结婚就守寡,啊?!”
    “……”叶凡抬起头来,愣愣地盯着他瞧,仿佛不认识一般。她的眼里映出的是一片苍茫。她无法思考其他,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她不知道,她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婴孩,还未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便已经拥有了无助。
    司徒景眉毛皱成了川字,但还未待他再一次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