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huāxin眼内倏地奇yǎng,娇啼一声,雪颈乍仰,yin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gui tou触及huāxin,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
花房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宝玉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沈瑶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宝玉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沈瑶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