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告诉贾珍,此际如梦初醒,心中不住地狂叫道:“这恶贼好狠!这恶贼真狠!玩了我的女人,竟然还不肯放过我!”
世荣面色愈来愈沉,道:“我若将这些折子奏报今上,你们且猜猜这下场会如何?嘿嘿,倘叫本王猜呐,莫说你这三品爵威烈将军的脑袋保不住,那满门抄斩恐怕也是躲不过的!”说到最后,越发声色俱厉,几将贾氏父子唬出尿来。
贾珍哆嗦个不住,一股森森寒意由背脊直蹿上来,惊慌中忽想这里并非公堂,且王爷又是一个人进来,说不定事情仍有点转机,颤声又求道:“王爷万万再饶一回,我宁府上下定会将王爷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日后若有什么差遣,小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给王爷办来!”
世荣沉吟起来,森然打量跪在脚下的两个男人。
只不过片刻,贾氏父子却觉得象是煎熬了千百年,好容易才听王爷缓缓道:“我也知宁府这几年光景不太好,亏空甚重,因而才想出了这桩要掉脑袋的歪主意……嗯,给你们父子俩一条生路也未尝不可,只要……只要你们答应本王一件事,从此我就睁只眼闭只眼,不但冒着给株连的罪,任由你们胡闹去,就是日后有人就此事再为难府上,我也会尽力保全,不知你们肯不肯答应?”
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