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yè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yè又多又猛,既不似yin水亦不象yin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一呆,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适才叫我什么?”
宝玉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
宝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