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不住,无奈四肢均给紧紧缚住,雪股不觉高高翘起,大股大股的花浆甩吐而出,霎已涂了男人一腹,又丝丝如胶汁般缓缓滴垂到榻上,她yin精至yin至纯,室中顿时充满了扑鼻的异香。
世荣生平未遇如此奇辱,心中不住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宝玉!”逞狂了好一阵,心中犹不解恨,哆哆嗦嗦地将fu人四肢解下,粗野地把她摁伏塌上,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盖了下去,又从背后大肆jiānyin。
可卿剧丢方过,未得丝毫喘息,那池底的huāxin眼儿犹自微绽,内里的至嫩几给男人触着,酥软如泥的娇躯顿又如弓绷紧,周身鸡皮疙瘩片片浮起,迷迷糊糊地吟啼道:“不要了……不行了,宝玉不要……啊!啊!”
世荣咬牙狞笑道:“眼下你只管想他叫他,我担保,这个人很快就会从世上消失了!”
可卿猛然惊醒,尖呼道:“不要!你不能,你不要伤害他!”
世荣声如兽嘶:“我不但要杀他,还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底下的巨棒如排山倒海般狂抽狠耸,仿佛yu将玉人的嫩瓤捣碎方肯罢休。
可卿突觉腹中一阵绞痛,内里什么地方似乎抽搐了一下,心中登时一惊:“莫非压着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