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fu人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jiāo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fu人才缓过劲来,觉察宝玉竟仍坚如磐石,不禁又惊又喜,赞声道:“小心肝,真瞧不出你这般厉害呢。”
宝玉脸热问:“姐姐可快活么?”瞧着满腹狼籍,心道:“好丰润的女人,丝毫不逊我凤姐姐哩。”
崔夫人直起娇躯,凝脂般的粉背贴住宝玉,反手搂他脖子,意犹未尽地娇喘道:“美死了,还要,姐姐还要。”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yin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宝玉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姐姐好软……”
崔夫人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回首咬公子的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从榻侧复弄回榻上,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真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
昨日双美闹榻,荒唐了大半个下午,宝玉不知被勾去了多少精力,因而此时甚能持久。
崔夫人却因头回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