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心中一dàng,便先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来褪fu人罗裙,待剥下亵裤,便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其上竟然纤茎不生,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崔夫人娇羞道:“不要看,人家这儿最难看了。”双手捂住了少年的注目处。
宝玉脱口道:“怎会?真真美不可言矣,姐姐让我再瞧一瞧。”
fu人道:“你哄我么?我那……那男人可是常数落人家的。”双手已慢慢松开。
自古便有白虎克夫之说,宝玉却毫不在乎,道:“我却觉得姐姐这里诱人之至。”忍不住俯下头去,用舌tiǎn舐了一下。
崔夫人大颤了一下,双手拉他上来,娇声又催:“心肝快来,姐姐爱煞你了。”
宝玉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
fu人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喘了片刻,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顶着姐姐了!”
宝玉一边狠耸一边痴迷:“这定是书上所说的白虎了,薛大哥他们常叹玩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不曾碰上一个,不想今日却叫我给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