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道:“我嫌哩,我怕热,你别碰我……”话没说完,已被宝玉捧住臻首,如炽如焰地吻了,她略微一挣,立晓无力回天,婴咛一声,粉臂缠住了男儿的脖子。
两人躺在床上耍花qiāng,诉衷情,卿卿我我君怜妾爱原本天缘暗结,此时又经厉了两番浓云密雨,更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宝玉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
可卿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
宝玉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
可卿美目蒙胧道:“你适才……shè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
宝玉心想:“这半月里没跟袭人和凤姐儿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地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shè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可卿抬起头,红著耳根,咬著男儿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
宝玉听得心魂dàng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
可卿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我们好容易才见著一次,你说些贴心话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