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罗罗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huāxin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宝玉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
罗罗颤声道:“杀死人哩,瞧你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般要命?”
宝玉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gui tou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罗罗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奴家来好了。”双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
宝玉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ru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姐姐,把这也脱了吧?”
罗罗“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宝玉上下其手,扪ru揉腹,不亦乐乎。
罗罗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只觉这少年的宝贝实在昂硕,幽深处的huāxin子几乎下下碰着gui tou,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d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