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吮着宝玉的胸脯,滑舌撩着ru头,哆嗦道:“好弟弟,只这么一下,就叫姐姐差点丢了哩。”
宝玉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luo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宝玉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袍衬着,yin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双臂担起凤姐儿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凤姐儿饥渴了数日,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宝玉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宝玉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dàng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yin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那一处不是随你玩,如此百般体贴你,在你眼里,却还不是比不过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秦钟,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宝玉听了,心知自已跟秦钟鬼混的事是瞒不过凤姐的了,心中惶然,却倒是尴尬多些,依旧勇猛穿梭,胡乱辩解道:“姐姐莫听别人背后乱说,我哪有那等不堪,只是见他样子长得好看,平时有些亲近罢了,我哥哥不是也偶尔如此?”
凤姐只觉宝玉那滚烫的大gui tou下下至底,挑得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