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宝玉尚yu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i tou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gui tou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宝玉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tiǎn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凤姐嫣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