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一具冰冷的身体,也没有夺去这具身体上的任何部件儿。
把盖着的被子揭开一个缝儿,看见细腰上颤着的厚厚的白色绷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盖好被子,拿手背又揩了揩麟儿的脸,易南风起身,悄悄的出门了。
“不行,这件事儿绝对不行。”曼迪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桌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这人疯了。
一点都不动怒,易南风这会儿很沉的住气,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曼迪不说话。
“我说不行,这件事儿不能这么干,好歹我们还穿着这身儿衣服。”
“哦,你是说军人么,我不是。”
“你不是我是,这事儿我干不出来。”
“哈,十年前的你干这事儿比我顺手的多,这会儿开始跟我讲这个?”
曼迪不说话,十年前,十年前的自己还不是将军……
“总之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干!!”
看了曼迪半天,易南风点点头,转身出去了竟然,这么干脆的放弃原有的念头,留下后面心惊胆战的曼迪在办公室转圈子,总觉得这小子会干出点让自己提前退休的事情。
拐进厕所,易南风悄悄的拿出刚刚在曼迪办公室顺走的私人手机,四下看了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