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一个宫人。虽然她也不希望太子过于折腾自家姑娘,却更不希望太子如此。
“好了。你起来出去吧,我心里有数。记得,太子若想要你的xing命,轻而易举,连我也保不了你。以后不可再发生今日之事。”魏紫吾略吸一口气,道:“再说,绿苒是太子的司寝,他就算就要她侍寝,我也不能说什么。”
遇清赶紧答是。
魏紫吾一个人坐在书案前,她知道,顾见邃平时上朝穿的是太子常服,那常服繁复精工,缭金绣龙,回家换件轻简的便装,是很正常的事。
再说,绿苒是她入东宫前就有的人。绿苒没有犯错,她也不可能莫名地叫太子逐了他的人出去。哪怕她是正妻,她也没有这样的立场。何况……太子是以后要做皇帝的人。
魏紫吾清楚,顾家的这几个兄弟出生于皇家,无论是骨子里的传承还是耳濡目染,他们对权力的攫夺已成天xing。除非是有一日尘埃落定,否则他们难以克制也不想克制。
而顾见邃自幼为储君,帝王权术早就融在他的血yè里,胸有抱负,必当实现,登极的yu望其实比他的兄弟更强烈罢。
所以,经历过顾见绪的魏紫吾,从嫁给太子之前就知道,顾见邃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