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臀肉,唇在花唇上扭着,猛然一吸,媳fu小嘴里立马发出一串的哼哼声,小脚丫在他的背上蹭动两下,又无助的耷拉着。那嫩xué里的花水也充分着,他以前的比喻也很对,媳fu就是水做的,连xué里的水也特充沛,舌尖受不住诱惑的一刺,她的小脑袋就在枕头上扭着,两只小手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馨香的花yè从舌尖滚到了他的喉中。再难自持,站起身,把裤子给扒了下来,握着那粗大到吓人的热物对着那水淋淋的xué口,正想全力冲刺,可是儿子又开始定点嚎哭了。因为家里就小婉一个女人,儿子自然就放在了他们的房间。
应该很快来抱他的香香的妈妈并没有立刻来到他的身旁,小启文可不乐意了,本来轻轻的哭变的声嘶力竭,甚至还咳嗽了两声。你说,梁国邦再想逞凶,也不能不管不顾吧。只能扶着娇妻,把她的睡衣给套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小粉团儿起身走下去抱起了睡在婴儿床上的儿子。
看着媳fu的背影,刚急的内裤都没有穿。睡裙下就是那白嫩嫩的小身子,不着一物,他的roubàng的大脑袋刚才都塞到了湿滑的xué口,一个使力,就能推进去,那里面又湿又紧,每次一进去,就咬的他恨不得直接喂给了她。现在没有他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