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部只能做上下运动,而不能做左右运动,大脑袋点的倍儿欢,生怕女人反悔了,自己立马翻身跳下床,蹭蹭的爬到自己的房间,眼巴巴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垂下的睡衣间露出的两团白玉般的浑圆,含娇带媚的眸子仿佛shè出千根万根的蚕丝,将男人的心紧紧的收拢,
梁暖暖的手才搭上他房间的窗台,已被勾得火急火燎的男人,熊抱着女人,大嘴就往小脸上凑,既热且急又粗的呼吸喷在梁暖暖娇嫩的肌肤上,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手推着面前的大脸,抵在男人湿热的厚唇上,手心里传来的瘙yǎng告诉自己男人正对着自己手心做着tiǎn舐运动。幽谭黑眸中折shè出来的动人心魄,差点也让她缴械投降。
“北北,躺到床上去吗?”如雪纤足勾起男人睡裤的一角,脚趾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轻点轻蹭着,何旭北那处的脚毛根根直竖,如剧烈燃烧的火堆里加入几根干木材一般,火苗一瞬间就冒得老高。
“躺到床上去?”被勾的七魂去六魄的男人的嘴已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只能重复着心上人的话语。
“嗯,北北,快吗?”没等梁暖暖这句话说完,男人利索的蹦到床上,床垫抖的那个激烈啊,当几个月後,昂贵的床垫下架时,何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