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说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肉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ru房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肉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手qiāng、shè精的意思)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