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并且只让她跟着，肯定是有事要跟她说。
“那个小姑娘的皮囊不错。”支香的语气淡然，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池碧月的心里一惊，面色为难。
李小艺是韦承琳唯一的孩子，她没真的想要了他们一家的命，到底是一家人，她怕韦松会不高兴。
“师父……能不能换一个？”池碧月迟疑地问道。
“恩？”支香转头看向她，看似平静却有着极其强烈的威压感，“你不舍得？”
“师父，不是我舍不舍得的问题。他妹妹就这个孩子，我怕他……”池碧月犹豫地看向师父。
她希望师父能够改变主意，她会给师父找一具更加好的皮囊。
“就她。”支香用着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语气开口，“你要是不舍得，那我现在就走。你知道我帮你冒着怎样大的风险，你不念师徒之情，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念的。”
池碧月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轻咬着下唇，内心很纠结，在想着该做出怎样的判决。
“这件事只要你知我知，他们也不知道是你做的。你聪明点不跟韦松说，他也绝对不可能会知道。”支香语气没有起伏地开口。
池碧月的眉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