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被她察觉到。
“冥夜。”苏若秋轻声喊道。
她只是尝试性地喊了一声，并不确定在病房里的就是冥夜。
“恩。”冥夜应了一声，身影倏地出现在病床的一侧，“别皱眉。”
“啊？”苏若秋被吓了一跳，不解地开口。
他出现就让她别皱眉，让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冥夜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俯身向前，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紧皱的眉头。
他一遍遍地抚着，直到她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在冥夜松手，站直了身体后，怔愣住的苏若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冥夜。”
他刚才的举动，让她想起脑海中出现的画面。
“恩？”冥夜淡然地应道。
“是你救了我？”苏若秋开口问道。
她记得在失去最后意识的那刻，看到的人就是冥夜。
“不是。你自己救的自己。”冥夜如实回答。
“哦。”苏若秋点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冥夜。
过去了许久，苏若秋暗自松了一口气，才出声问道：“冥夜，你跟苏若秋的前身是夫妻吗？”
她没有说自己的前身跟他，而是说苏若秋，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