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回了一句:“怎么突然说到这个女人了,真是败坏兴致。”
沈且意笑笑,又故意道:“我和莫依柔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知道她以前想利用二叔你上位,可看着她沦落到被关在精神病院,不人不鬼的样子,多少还是心生不忍。”
傅致远一怔,不知沈且意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正想着怎么回她,就听沈且意继续道:“不过如果我是二叔你的话,要是知道自己爱着的女人背着自己做这些事情,估计也会恼羞成怒,估计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都算轻的。”
“你说什么?”傅致远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问道,“这话是谁和你说的,我何时有把莫依柔送进精神病?她在那件事后精神大受打击,经过医生全面诊察后才出具的报告,我不过是每月帮她交各种医疗费用罢了。没想到我想做件好事,却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去说了闲话。”
沈且意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莞尔道:“二叔,这你就不用骗我了,你既然今天肯请我过来吃饭,也是出于信任我。再说这件事上本来就是莫依柔做得不对,她这是咎由自取,二叔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
傅致远定定地看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显然已经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几句,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不说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