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杨合君以为他还想说什么,可他可没再多说一句,迈开长腿就要离开。
谁知一只脚刚踏上楼梯,身后的杨合君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皱眉问道:“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傅尧没有转身,不咸不淡地问道:“刚才说没兴趣的那个人不是你么?”
“你到底说不说?”杨合君生出一股恼怒。
傅尧这才回过头来,面无表情道:“你在威胁我么?不过我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就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试试当个倾听者是什么感觉。”
不过他本就不是圣人,既然杨合君没这个想法,他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凑到他面前,只是临上楼前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曾伶真的挺不错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说完他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自己和沈且意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顿时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沈且意第二天醒的很早,没想到下楼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吃早饭的吃早饭,看电视的看电视。沈且意一头雾水在桌前坐下,不解问道:“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曾伶坐在一边啃一块干巴巴的面包,她这两天吃不了汤汤水水的东西,只是多看一眼都会恶心干呕。听沈且意这么问,她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