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她有孕在身,酒水早就已经换成了饮料,可要穿着高跟鞋一桌一桌敬酒过来也是十分累人的。
酒席一直到两点多才结束,杨合君被几个朋友灌酒灌得走路都在打飘,可即便这样还是一看不见曾伶就要找她的人。朋友纷纷吐槽他这是刚把媳妇儿娶进门,就成了妻奴。
杨合君跟着几个朋友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有点引以为豪的意思。
婚礼热热闹闹,曾伶全程笑颜如花,然后等从酒店回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敬酒时候累着了,曾伶一进门就冲进厕所蹲下狂吐了起来。可她中午支持了一两口菜,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觉得嘴里一阵一阵地发苦。
杨合君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忙不迭冲进了厕所,拦住曾伶的肩膀,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曾伶摇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在杨合君的搀扶下才能勉励走到客厅处的沙发上坐下。杨合君不放心,去给她倒了杯水,又问道:“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给医生瞧瞧吧,你现在这样子我实在不放心。”
曾伶蜷缩在沙发一角,杨合君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可她这会儿实在太累了,连睁睁眼都不愿意。一听到杨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