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点多才睡着。”
沈且意简直想要和她握个手,她又何尝不是一样?而且真要说起来的话林稚的失眠可以解释为是睡不惯这里的床,可她身下这张床可是她从小睡到大。
沈且意只得把自己的失眠归结为是近乡情怯。
两人闭着眼在床上又躺了会儿,半分钟过去,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了三个字:睡不着。
沈且意极其矛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洗漱后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阿姨已经把早餐端上了桌。
那阿姨笑着朝沈且意躬了躬身,恭恭敬敬道:“沈小姐,我是少爷派来伺候你的,你叫我文姨就可以。”她边说边看了眼厨房,问道,“锅里还有银耳汤,要不要给您盛一碗来?”
文姨的年纪看着并不大,沈且意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母亲如果还在的话也差不多是这般年纪,眼尾可能也有了淡淡的细纹,那时时间的馈赠。同样的,她也会一大早烧好了早饭等着她起床,问她要不要来上一碗。
她看着文姨的眼睛,和母亲的很像,温润不带攻击性。她突然生出一股亲切的感觉,就好像母亲还陪在自己身边一般。
文姨去厨房盛了银耳汤出来,沈且意尝了几口,就见她还站着,便道:“文姨,你坐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