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睁着眼发呆,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更加能静下心来想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究竟是怎么睡着过去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拿出家里备着的体温计量了下体温,还好没有发烧。傅尧这可两天要去外省出差,不能来接她上班。
沈且意一边觉得这样挺好,终于不用事事都麻烦他,一边又无端有些失落。头本就痛得很,再被这种矛盾的心理一搅和,沈且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疯了。
不过要说祸不单行还真不是没有道理,沈且意原本已经觉得今天够倒霉了,谁知刚在位置上坐下没几分钟就院长叫去了办公室谈话。她猜想着应该是那天会议迟到的事情,已经做好挨批的准备,结果院长要说的却不是这事。
沈且意看着面前的匿名举报信,右眼跳了跳,开口时满是疑惑:“刘院,这是什么意思?”
刘院不说话,只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把信封打开,沈且意依言照做,却在看完信里的内容后轻笑了起来。她还当是什么事,原来是前几天有人在排她号的时候插队,被她说了一事。
她记得自己当时的语气算不上重,而且都是就事论事,反观这举报信里的内容,话语粗鄙不说,还有多处颠倒是非混淆视听。